”

刘凌说着，脸色更加沉着了，而方沐这里，也不由得认真了一些。

方家现在有这种情况，是他导致的，刘凌在其中也添了一把火，但这两个人做出这种事情来，合情合理，而这一切的根源，就是方家之中存在的情况。

而刘凌说出这一句话，方沐也就明白他的想法了。

因为年龄的增长，阅历的丰富，他不是当初单纯就想着报仇的人了，他想的更多，更全面，同时也知道，杀人简单，但是改变，很难。

他选择不杀老头子，是为了改变方家，让更多的人避免遭遇他曾经的一切，而这件事，不是他刘凌能做到的。

这种做法……

“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，我答应你。”老头子站起身来，他很虚弱，刚才的一番交手，折损了他身体的气力，简单来说，减少了他的寿命。

如果没有今天这么一战，他少说还能再活个二十来年，然后开始出现境界的滑落，最终慢慢腐朽。

而今天的一战，让这种情况提前了，但是，刘凌和方沐带来了改变，让方家的情况扭转，让这老头子在人生最后的时间里，做出了一些救赎。

“那就这么办吧。”刘凌沉声说道，然后一挥手：“所有人，撤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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