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1.赌约(1/2)

作品:《春风十里有娇兰

我有些不断定地捉住他的手,“你真的想好了不往参军?”

他眼露困惑:“参军作何?祖父正逢浊世年代,自是文不敌武,但国要强,文武必相当。[而且我虽崇拜祖父,但更盼看能够完成父亲的遗言。再说比起武力,我更爱好看书,兰,还是你最懂我。”

最后那句我真不敢当,臭小子含含混糊的表述谁知道他怎么想的呢?不过不往参军最好,本身就担心他的安全,从文吧,赴京赶考吧,这个至少在测验间断没什么风险,不过就是考没考中的问题。

后来是刘寡·妇本来的那间房被收拾姑且当作是躲书房,这才将我们的房间给腾出地位来,房中只留了几本他正想读的书。

从这日开端,我既忧愁又……有种说不出来的烦躁。忧愁的是阿平这小子就跟打了鸡血似的,一心钻进了书堆中,完整成了书呆子。有时可以认真到废寝忘食,喊几次都不见屁股挪动的,只得我把饭菜给端到房中。

有一次夜里朦胧醒来发觉身边没人,我下意识就往摸床沿,由于以前一般旁边不见人那就是他跑地下往了。可是摸着手感不对,眼睛眯开一条线,见油灯下背坐一道身影。

困意渐淡,我从床内坐起身来,眼神不由迷离。

心坎的烦躁一直都在被压着,由于我不想往左右他的想法,可当我每次这样看着他的背影都有种他在逐渐离我远往的错觉。

有时会自我安慰,假如他一门心的要学他祖父往参军,那可能已经离家了。上京赶考至少还有个周期,要等开考时才会踏上那条离家的路,给我一个缓冲的时间。可是又能如何?他毕竟会离开这个家,只是时间问题而已。

用手遮了遮眼,逼回眼中日益凝聚的酸涩,才轻声唤:“阿平。”

他闻言回转过火,“兰,你怎么醒了?”

我说:“快睡吧,明早起来再看也不迟。”他也听话地放下了手中的卷轴走过来,掀开被进来时带了一身的冷气,他不敢靠近我,缩在角落里。没好气地把他拉了过来,虽感慑缩但嘴上还是道:“你以后夜里少跑出往夜读就行了,不差这点时间。”

阿平咕哝了句什么我没听清,“你说什么?”

“差的就是时间。”微凉的掌将我的手握住,眼力深深锁视着我。

心渐在沉,有些东西不是回避就不存在,我一直没敢问的问题终于被摆到了眼前:“何时赴考?”他的眼睛眨了一下,轻吐两字:“仲春。”

我浑身一震,现在已是一月了,仲春岂不是快了?

牢牢拽着他的手,指甲都抠进肉里而不自知,只知道本能地排挤,开口时带了颤意:“阿平,你在和我开玩笑的吧?你跟我说说科举制度呢,怎么能这么快呢,对了,不是要先有个乡试吗,你下个月是不是往乡试?”

我印象中乡试应当是不用往京城的,先得这个考中了才干进京才是。

却听阿平道:“确实科举测验分乡试、会试和殿试,乡试由南北直隶和各布政使司举办的处所测验,每三年一次,逢子、午、卯、酉年举办,考期在秋季八月,故又称秋闱。”

听到这我眼睛一亮,乡试要到八月,那还有半年多呢。

可阿平接下来却又道:“祖父可以疏通关系免了我的乡试,所以我必须得赶赴来年的春闱,直接要上京。可能……我过完除夕就要出发了。”

头脑里嗡嗡声响,直愣愣地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除夕是一月三十一,今天是二十一,就是说还只剩十天?

用力掐了一下大腿,让疼痛使自己苏醒。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:“阿平,你给我说实话,你跟你祖父之间做了一个什么样的约定?”还有十天他就要独自出门了,假如连这个我都稀里糊涂不知道的话,在他心中也没那么重要了。

可以看见他眉眼间有迟疑,但很快下了狠心认真对我说:“祖父与我立了个赌约,免我乡试,但我必须得在会试考中会元,殿试前三甲。”

他没说赌注,但我却已经猜到:“赌注是不是我?”

果然见他点头,并且将我抱进怀中,“兰,信任我必定能赢祖父。”

咬了咬牙,“嗯,信任你。”还能如何?这是他跟他祖父之间的一场较量,赌注却是我,固然很不甘心,可我总不能冲过往把他祖父痛打一顿吧。抿了抿唇问:“会元是第几名啊?”

“第一。”

“……”深受曾经高压测验荼毒的我,对第一这个数字是迟钝而仰看的,那得是学霸啊。咱们家阿平能行吗?他祖父会不会把标尺立得太高了点。而且会试完了还有殿试,还得是前三甲,状元、榜眼、探花?想想都压力宏大,难怪这些天阿平跟拼了命似的啃书,估计他这十八年来都没如此用功过。

早就留心到了,他的眼敛下已有了青影,今晚或许我醒过来看见了了,但可能这些天每个晚上他都如此夜灯苦读,为的不是赢他祖父,也不是求功名利禄,为的只是一个我。

第二天醒来我便没再提这件事,像平常日子一般过,这是我和阿平过的第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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